第5章 第5章
15
在好不容易摆脱掉桃乐茜后，火柴马龙只感受到深深的疲惫，那种疲惫和往日里夜巡的疲惫不同，它是更加偏向于心累的那种疲惫。
他将自己整个人都裹进毛毯里，那个被桃乐茜藏在一旁的杯子就摆在他的面前，里面的牛奶和他给她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区别，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拿出棉签在杯口擦拭了两下之后将它放进玻璃试管中保存，随后起身将那杯牛奶倒入下水道，又将杯子洗干净后火柴马龙再次离开了他刚回来没多久的房子。
桃乐茜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她听到了他走路的声音，还要水流的声音，她猜测他看到了那杯她只动了一口就被扔在一旁的牛奶，这不怪她，她原本是想要喝完的，但谁让它的味道和她想的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呢。
很快她又听到了开门声和关门声，然后那些吵闹的声音在这一瞬间就都消失了，只剩下了她的呼吸声。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系统冒出来问道，它的声音里带着些不安。
“什么怎么办？”桃乐茜反问，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之前坐在客厅等着火柴马龙回来的时候她根本就不敢睡，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孩子，她当然会担心，会害怕，害怕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害怕蝙蝠侠不会同意，虽然她知道这个可能性很小，他不会对一个孩子见死不救，但在结果没有定下之前谁都不知道最后到底会是怎么样。
不过现在，她将自己蜷缩在被子里慢慢闭上眼睛，“当然是好好的睡一觉啊，还能怎么办。”她嘟囔道。
蝙蝠侠坐在电脑前，他看上去很疲惫，至少是比阿尔弗雷德上次见到他的时候要疲惫很多，他们上次见面是在两个小时以前，“老爷，你又在打电玩了？”他将手上的咖啡和早餐放在他的旁边，他还以为今天韦恩家的早餐又会没人享用呢。
“我获取了一些桃乐茜的dna，我得知道她是否和超人有关。”蝙蝠侠装作没有听到阿福的话将咖啡拿起，他现在急需一些咖啡/因来帮助自己保持清醒。
“我想这样私自获取一位女士的dna并不是绅士的行为。”阿尔弗雷德不赞同地说道，“而且就像我说的，桃乐茜小姐只是一位普通的孩子。”他看了眼屏幕上的结果，上面显示桃乐茜和超人并没有任何关系，而且从那些指标上来看，她甚至连变种人也算不上，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地球小孩，甚至还有些营养不良。
“但一个普通的孩子可不会凭借着垃圾桶里的废纸就察觉到火柴马龙是蝙蝠侠，而且还有子弹……”蝙蝠侠将基因库换成更大的，他得找到她的基因来源。他怀疑她和卢瑟有关，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还有谁会那么疯狂的想要去制造出另一个钢铁之躯。
“或许她只是比其他孩子要更加擅长于观察和推理一些，而且老爷您得知道，蝙蝠是夜行动物。”
“不，阿尔弗雷德，我是绝对不会看错的。”蝙蝠侠让自己靠在椅背上，这样会让他更加舒适，犯罪巷那边的监控显示一切正常，无论是西恩尼斯还是桃乐茜，“我得知道她为什么会那么恰好的出现在那条巷子里并且救走了汤姆，还有她的背后到底是……”
他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就卡住了，他几乎是有些惊讶地看着电脑屏幕，在他游历回来并且成为蝙蝠侠后他就很少会有这样明显的情绪波动了，这些年的经历一直提醒着他得保持冷静。
阿尔弗雷德看到布鲁斯的表情挑了挑眉，“哦，我想现在我们算是知道桃乐茜小姐到底和谁有关了……”
桃乐茜醒来的时候，火柴马龙还没有回来，她有些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让整个房间都变得有些过于明亮，她微眯着眼睛打算翻个身继续睡，她有些太累了，但是她知道不行，她得在这期间做出点事情来，好让蝙蝠侠，好吧，就按照他一再强调那样，好让马龙先生不那么后悔自己的选择。
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回到自己的家里，就像她想的那样，她的姐姐们正躺在床上补觉，似乎完全没有发现她一整晚都不在家的事情，这让她有些失落，但更多的还是松了口气，她不希望她们担心。
房子里很黑，除去从窗帘里照射进来的一点微量的阳光以外几乎是没有任何多余的光亮去给桃乐茜照明，而她也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白天因为姐姐们需要补觉，窗帘总是关闭的，晚上为了省钱，“所以你也总是不开灯吗？”系统问道。
“不，”桃乐茜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我一般选择直接偷电。”
系统：……
系统：抱歉，你继续……
她摸着黑继续在房间里寻找着她的日常用品，像是牙刷之类的，然后将它们运到火柴马龙的房子里。要知道她可没有钱去买新的，就是不知道马龙先生会不会给她买，虽然比起给她买，她更希望他能直接将钱给她，桃乐茜发散着思维，在将自己收拾好后她才出门直奔老约翰的书店。
因为还是白天，对面的酒吧并没什么人，只有一位保镖昏昏欲睡地坐在门口，他看到桃乐茜后向她打了个招呼，桃乐茜对他笑了笑。这对于她来说算是个好消息，这意味老大没有在找她，至少没有在明面上找，而这可以给她省去不少麻烦。
她哼着歌走进书店，老约翰还在看球赛，桃乐茜对这些一向不感兴趣，她感兴趣是那些他知道的那些消息。
“还在那个地方，自己去拿。”老约翰看都没看桃乐茜一眼，他将自己靠在椅背上，手里拿着一罐劣质啤酒，从他身旁空罐子来看，他已经喝了不少了，不过他也只能趁这个时候享享乐，等他的女儿回来后那些酒都得被她拿去送人。孩子长大后就开始学会管人了，桃乐茜曾经听到他这么和其他客人抱怨。
“我今天可不是来买书了，我需要一些关于西恩尼斯的消息，老约翰。”桃乐茜说道，她提起这个的语气就像是在谈论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她可不害怕，她知道老约翰只会比她更小心。
“我说了，书在原位置，自己去拿。”老约翰听到她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懒懒地看了她一眼，直到她将第一张五十美元的钞票放在桌子上他才算是有了点精神。
“那本书可不止这点钱。”他继续说道，显然这些钱还不足以打动他，于是桃乐茜咬咬牙又将第二张五十放在上面，但老约翰依旧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她一狠心就将自己昨天搞来的所有钱都放了上去，甚至包括那些硬币，并且威胁到，“如果你再不告诉我我就去找安娜说你喝酒的事情。”安娜是老约翰的女儿，和桃乐茜的关系可以说是非常不错，“你知道的，就算她去旅游了，我也依旧有办法联系到她。”
老约翰一听到安娜就从椅子上坐了起来，那是他的死穴，他面无表情盯着她看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了妥协，他知道在他的辩解和桃乐茜的告发之中他的女儿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桃乐茜，这也是为什么他对这小子没有半点好脸色的原因，“行吧，”他脸臭的将柜台上的钞票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看在安娜的份上，我给你打个折，你想要知道什么？”
“关于那些失踪的孩子。”桃乐茜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说出了自己的问题，在那张废纸上除去关于西恩尼斯家族的事情，还有那些失踪的孩子。
她一直都知道这件事的，从她还没被薇拉她们捡回去的时候犯罪巷里就一直有孩子失踪，他们大多都是向她这么大的孩子，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只是流浪在街头靠着偷东西捡垃圾和一些好心人的帮助为生，他们的失踪从来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没有人会去留意今天来讨食的流浪狗和昨天的是不是一条。
不过那些人最近似乎有些着急了，单纯的流浪儿已经不能满足到他们的需求了，所以他们将目标放在了其他的孩子身上，而这也成功吸引到了蝙蝠侠的注意。
“你确定？”老约翰反问一句，他透过窗子看了眼外面，在确定没有人之后才给了桃乐茜两个词，“人体实验”和“超人类”。
“然后呢？”桃乐茜继续问，花几百美金只买这几个单词可有点划不来，“你至少得告诉我那些孩子在哪？”
“我要是知道就不可能还坐在这里看球赛了，小子，”老约翰继续躺了回去，说实话他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了，“而且就凭你那点钱我能告诉你这些已经算是不错了，这可是我冒着被迫失踪的风险才打探出来的，对了，看在安娜的面子上我再告诉你一些，不管你干了什么我劝你今天之内最好离开哥谭，卡迪尔已经在找你了。”
“谁？”
“卡迪尔，西恩尼斯家族的人，你小子该不会是在给我装傻吧。”
“才没有，我只是忘记了而已，”桃乐茜反驳，她看着老约翰再次喊道，“别想借此岔开话题，你得告诉我那些孩子到底在哪！！”
“那就拿钱来，我可不会再给你打折了。”
“安娜。”桃乐茜听到他的话撇撇嘴，她才不管呢，别说她现在没钱，就算有钱也不会给了，几百美金绝对不能只换来这些东西，说起来蝙蝠侠会不会给她报销，毕竟她是为了他才这么干的，“安娜。”她又一遍重复到，她看着他，她知道他肯定会让步的。
“别这么看着我，你以为你提起安娜我就会告诉你吗，赔本买卖做一次就已经够了。”老约翰说道，他努力让自己继续沉浸在球赛之中，但那一句句的安娜就好像是魔咒一样在他脑子里回响，他将酒瓶往桌上用力一放，一些酒精就这么顺势洒了出来，这让他有些心疼，“每周三下午两点到三点，酒吧后门。”他冷着脸看着她。
桃乐茜知道这是他的底线，于是也就见好就收，跑到书架旁将那本土味情话大全拿了下来，“我要把这个带走。”她举着那本书对老约翰喊道。
“你怕不是在做梦！”老约翰拒绝了她。
“我可是为了你好，靓仔，”这是桃乐茜第一次这么称呼他，这让老约翰狠狠地打了个寒颤，“你得知道我可是付了钱的，如果不拿本书走那可就太说不过去了，万一有人因此怀疑到你的身上呢，这对你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说到这里她看了眼马路对面坐在椅子上打着瞌睡的保镖，下午两点的时候是最让人放松的时候。
“得了吧，你他妈就是想占点便宜，真不知道安娜为什么会喜欢你。”老约翰没好气地说道，他重新躺回椅子上，让桃乐茜拿了东西赶快滚。
桃乐茜听到他的话四处看了看又将那本灰幽灵的绘本拿着，反正这本书已经在这里摆了好几年了，根本就没有人来买，倒不如直接让她拿走来给自己找个安慰，要知道那可是几百美金啊，只要一想想她就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那靓仔，那本灰幽灵我也拿走了啊！”
老约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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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好不容易摆脱掉桃乐茜后，火柴马龙只感受到深深的疲惫，那种疲惫和往日里夜巡的疲惫不同，它是更加偏向于心累的那种疲惫。
他将自己整个人都裹进毛毯里，那个被桃乐茜藏在一旁的杯子就摆在他的面前，里面的牛奶和他给她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区别，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拿出棉签在杯口擦拭了两下之后将它放进玻璃试管中保存，随后起身将那杯牛奶倒入下水道，又将杯子洗干净后火柴马龙再次离开了他刚回来没多久的房子。
桃乐茜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她听到了他走路的声音，还要水流的声音，她猜测他看到了那杯她只动了一口就被扔在一旁的牛奶，这不怪她，她原本是想要喝完的，但谁让它的味道和她想的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呢。
很快她又听到了开门声和关门声，然后那些吵闹的声音在这一瞬间就都消失了，只剩下了她的呼吸声。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系统冒出来问道，它的声音里带着些不安。
“什么怎么办？”桃乐茜反问，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之前坐在客厅等着火柴马龙回来的时候她根本就不敢睡，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孩子，她当然会担心，会害怕，害怕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害怕蝙蝠侠不会同意，虽然她知道这个可能性很小，他不会对一个孩子见死不救，但在结果没有定下之前谁都不知道最后到底会是怎么样。
不过现在，她将自己蜷缩在被子里慢慢闭上眼睛，“当然是好好的睡一觉啊，还能怎么办。”她嘟囔道。
蝙蝠侠坐在电脑前，他看上去很疲惫，至少是比阿尔弗雷德上次见到他的时候要疲惫很多，他们上次见面是在两个小时以前，“老爷，你又在打电玩了？”他将手上的咖啡和早餐放在他的旁边，他还以为今天韦恩家的早餐又会没人享用呢。
“我获取了一些桃乐茜的dna，我得知道她是否和超人有关。”蝙蝠侠装作没有听到阿福的话将咖啡拿起，他现在急需一些咖啡/因来帮助自己保持清醒。
“我想这样私自获取一位女士的dna并不是绅士的行为。”阿尔弗雷德不赞同地说道，“而且就像我说的，桃乐茜小姐只是一位普通的孩子。”他看了眼屏幕上的结果，上面显示桃乐茜和超人并没有任何关系，而且从那些指标上来看，她甚至连变种人也算不上，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地球小孩，甚至还有些营养不良。
“但一个普通的孩子可不会凭借着垃圾桶里的废纸就察觉到火柴马龙是蝙蝠侠，而且还有子弹……”蝙蝠侠将基因库换成更大的，他得找到她的基因来源。他怀疑她和卢瑟有关，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还有谁会那么疯狂的想要去制造出另一个钢铁之躯。
“或许她只是比其他孩子要更加擅长于观察和推理一些，而且老爷您得知道，蝙蝠是夜行动物。”
“不，阿尔弗雷德，我是绝对不会看错的。”蝙蝠侠让自己靠在椅背上，这样会让他更加舒适，犯罪巷那边的监控显示一切正常，无论是西恩尼斯还是桃乐茜，“我得知道她为什么会那么恰好的出现在那条巷子里并且救走了汤姆，还有她的背后到底是……”
他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就卡住了，他几乎是有些惊讶地看着电脑屏幕，在他游历回来并且成为蝙蝠侠后他就很少会有这样明显的情绪波动了，这些年的经历一直提醒着他得保持冷静。
阿尔弗雷德看到布鲁斯的表情挑了挑眉，“哦，我想现在我们算是知道桃乐茜小姐到底和谁有关了……”
桃乐茜醒来的时候，火柴马龙还没有回来，她有些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让整个房间都变得有些过于明亮，她微眯着眼睛打算翻个身继续睡，她有些太累了，但是她知道不行，她得在这期间做出点事情来，好让蝙蝠侠，好吧，就按照他一再强调那样，好让马龙先生不那么后悔自己的选择。
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回到自己的家里，就像她想的那样，她的姐姐们正躺在床上补觉，似乎完全没有发现她一整晚都不在家的事情，这让她有些失落，但更多的还是松了口气，她不希望她们担心。
房子里很黑，除去从窗帘里照射进来的一点微量的阳光以外几乎是没有任何多余的光亮去给桃乐茜照明，而她也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白天因为姐姐们需要补觉，窗帘总是关闭的，晚上为了省钱，“所以你也总是不开灯吗？”系统问道。
“不，”桃乐茜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我一般选择直接偷电。”
系统：……
系统：抱歉，你继续……
她摸着黑继续在房间里寻找着她的日常用品，像是牙刷之类的，然后将它们运到火柴马龙的房子里。要知道她可没有钱去买新的，就是不知道马龙先生会不会给她买，虽然比起给她买，她更希望他能直接将钱给她，桃乐茜发散着思维，在将自己收拾好后她才出门直奔老约翰的书店。
因为还是白天，对面的酒吧并没什么人，只有一位保镖昏昏欲睡地坐在门口，他看到桃乐茜后向她打了个招呼，桃乐茜对他笑了笑。这对于她来说算是个好消息，这意味老大没有在找她，至少没有在明面上找，而这可以给她省去不少麻烦。
她哼着歌走进书店，老约翰还在看球赛，桃乐茜对这些一向不感兴趣，她感兴趣是那些他知道的那些消息。
“还在那个地方，自己去拿。”老约翰看都没看桃乐茜一眼，他将自己靠在椅背上，手里拿着一罐劣质啤酒，从他身旁空罐子来看，他已经喝了不少了，不过他也只能趁这个时候享享乐，等他的女儿回来后那些酒都得被她拿去送人。孩子长大后就开始学会管人了，桃乐茜曾经听到他这么和其他客人抱怨。
“我今天可不是来买书了，我需要一些关于西恩尼斯的消息，老约翰。”桃乐茜说道，她提起这个的语气就像是在谈论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她可不害怕，她知道老约翰只会比她更小心。
“我说了，书在原位置，自己去拿。”老约翰听到她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懒懒地看了她一眼，直到她将第一张五十美元的钞票放在桌子上他才算是有了点精神。
“那本书可不止这点钱。”他继续说道，显然这些钱还不足以打动他，于是桃乐茜咬咬牙又将第二张五十放在上面，但老约翰依旧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她一狠心就将自己昨天搞来的所有钱都放了上去，甚至包括那些硬币，并且威胁到，“如果你再不告诉我我就去找安娜说你喝酒的事情。”安娜是老约翰的女儿，和桃乐茜的关系可以说是非常不错，“你知道的，就算她去旅游了，我也依旧有办法联系到她。”
老约翰一听到安娜就从椅子上坐了起来，那是他的死穴，他面无表情盯着她看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了妥协，他知道在他的辩解和桃乐茜的告发之中他的女儿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桃乐茜，这也是为什么他对这小子没有半点好脸色的原因，“行吧，”他脸臭的将柜台上的钞票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看在安娜的份上，我给你打个折，你想要知道什么？”
“关于那些失踪的孩子。”桃乐茜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说出了自己的问题，在那张废纸上除去关于西恩尼斯家族的事情，还有那些失踪的孩子。
她一直都知道这件事的，从她还没被薇拉她们捡回去的时候犯罪巷里就一直有孩子失踪，他们大多都是向她这么大的孩子，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只是流浪在街头靠着偷东西捡垃圾和一些好心人的帮助为生，他们的失踪从来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没有人会去留意今天来讨食的流浪狗和昨天的是不是一条。
不过那些人最近似乎有些着急了，单纯的流浪儿已经不能满足到他们的需求了，所以他们将目标放在了其他的孩子身上，而这也成功吸引到了蝙蝠侠的注意。
“你确定？”老约翰反问一句，他透过窗子看了眼外面，在确定没有人之后才给了桃乐茜两个词，“人体实验”和“超人类”。
“然后呢？”桃乐茜继续问，花几百美金只买这几个单词可有点划不来，“你至少得告诉我那些孩子在哪？”
“我要是知道就不可能还坐在这里看球赛了，小子，”老约翰继续躺了回去，说实话他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了，“而且就凭你那点钱我能告诉你这些已经算是不错了，这可是我冒着被迫失踪的风险才打探出来的，对了，看在安娜的面子上我再告诉你一些，不管你干了什么我劝你今天之内最好离开哥谭，卡迪尔已经在找你了。”
“谁？”
“卡迪尔，西恩尼斯家族的人，你小子该不会是在给我装傻吧。”
“才没有，我只是忘记了而已，”桃乐茜反驳，她看着老约翰再次喊道，“别想借此岔开话题，你得告诉我那些孩子到底在哪！！”
“那就拿钱来，我可不会再给你打折了。”
“安娜。”桃乐茜听到他的话撇撇嘴，她才不管呢，别说她现在没钱，就算有钱也不会给了，几百美金绝对不能只换来这些东西，说起来蝙蝠侠会不会给她报销，毕竟她是为了他才这么干的，“安娜。”她又一遍重复到，她看着他，她知道他肯定会让步的。
“别这么看着我，你以为你提起安娜我就会告诉你吗，赔本买卖做一次就已经够了。”老约翰说道，他努力让自己继续沉浸在球赛之中，但那一句句的安娜就好像是魔咒一样在他脑子里回响，他将酒瓶往桌上用力一放，一些酒精就这么顺势洒了出来，这让他有些心疼，“每周三下午两点到三点，酒吧后门。”他冷着脸看着她。
桃乐茜知道这是他的底线，于是也就见好就收，跑到书架旁将那本土味情话大全拿了下来，“我要把这个带走。”她举着那本书对老约翰喊道。
“你怕不是在做梦！”老约翰拒绝了她。
“我可是为了你好，靓仔，”这是桃乐茜第一次这么称呼他，这让老约翰狠狠地打了个寒颤，“你得知道我可是付了钱的，如果不拿本书走那可就太说不过去了，万一有人因此怀疑到你的身上呢，这对你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说到这里她看了眼马路对面坐在椅子上打着瞌睡的保镖，下午两点的时候是最让人放松的时候。
“得了吧，你他妈就是想占点便宜，真不知道安娜为什么会喜欢你。”老约翰没好气地说道，他重新躺回椅子上，让桃乐茜拿了东西赶快滚。
桃乐茜听到他的话四处看了看又将那本灰幽灵的绘本拿着，反正这本书已经在这里摆了好几年了，根本就没有人来买，倒不如直接让她拿走来给自己找个安慰，要知道那可是几百美金啊，只要一想想她就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那靓仔，那本灰幽灵我也拿走了啊！”
老约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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