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 27 章
63
重名？这是桃乐茜的第一反应,在这两天里她已经碰到过几次这样的情况了，虽然后面的结果都是在告诉她根本就不可能那么巧，叫这个名字的只有可能是当事人。
她撇撇嘴将那几张纸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相较于她之前在研究所看到资料记录来说，这个会更加仔细一些，她比较偏向于将这个当做观察日记之类的东西。
[……
xx月19日
0219依旧没有醒来，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呼吸微弱得近乎没有，乔说大概这几天她的呼吸就会停止，我感到难过，她是我所参与的第一个项目，我并不想要失败。
xx月21日
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我们为她注射的足够多的药剂，那么那些东西是不是就能让她活过来？我不知道,但是这值得一试,于是我找到了乔，乔听到那个想法的时候说我疯了,他问我是否还记得那些孩子的模样，我当然记得，哀嚎与哭泣直到现在也时常会在我的梦里出现,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不能放弃0219，她是不同的。
xx月25日
说服其他的研究员花费了一些时间,幸好0219依旧等着我在,我握住她的手,喊她“桃乐茜”,乔曾经警告过我最好不要给实验品取名字,他说那会让我投入不必要的感情在上面,当时我还不理解，但是现在……
我低下头看着她，问她想不想要活下去，她没有回答，于是我就当她默认。
xx月28日
她的温度终于稳定了下来，呼吸也开始趋于平缓，乔在看到数据之后兴奋地向我说这是个奇迹，他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孩子可以熬过这个剂量的药剂，他说我立了大功，0219将会成为重点观察对象，他已经想好要怎么让这个实验品在不会死掉的前提下发挥最大的作用。
xx月29日
0219醒了过来，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那是一只山齿鹑，它站在窗台上敲打着窗户，带着好奇，这倒是让我觉得惊讶，虽然这种鸟挺多的，但其实很难见到。
于是我站在门口问她是不是想要出去逛逛。虽然实验品是不能离开研究所的，但我想在经过这一次之后乔他们大概会愿意满足一下她的愿望，对于他们的宝贝他们一向不会吝啬施舍自己的同情。
0219听到我的话只是摇摇头“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史密斯博士。”她这么解释道，脸上带着怎么也遮挡不住的开心，那种从死神的手里逃脱的感觉一向很棒，但前提是，她的未来将不会呆在地狱……]
在看完最后一点之后桃乐茜呆坐在床上，她看着窗外的风景，那里是一大片森林。
迪克在带她来的这个房间的时候向她介绍过那是韦恩庄园的一部分，里面还有一个很大的湖，以往冬天的时候他们还会去那里打猎，不过在达米安回来后就取消了，他在讲到这里的耸耸肩。
系统在一旁解释到达米安是个极端动物保护者，那是他在格雷森警官的社交账号上发现的，虽然他的原话是热爱动物的弟弟之类的。
“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事情吗？桃乐茜。”在安静了很久之后系统突然问道，带着些犹豫，那些东西在它的资料里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就是你在被薇拉捡到之后，或者更早一些时间段的……”
桃乐茜听到它的话愣了愣，她开始顺着它的话回想，在被薇拉捡到前她一直都呆在犯罪巷靠着偷东西来填饱肚子，偶尔的时候还会在那些房子里顺上一点所谓的好东西拿出去和别人交易换取生活必需品。
再小一些的时候因为弱小大多数时候都是跟其他的孩子一起抱团，他们会冒着被打的风险去偷窃那些外地人的钱包换取食物或者是加入□□的机会，那对于他们来说是最好的选择，加入□□就意味着吃喝不愁。
不过她更加偏向于独行，没有食物的时候她会去靠说一些好话来哄那些流莺小姐姐们开心来换取填饱肚子的东西。
“那更早的呢？就是那种类似于谁照顾了你的记忆，在你还不能独自在犯罪巷活下去的时候，”系统说道这个的时候顿了顿，它看着桃乐茜的眼神，她在感到迷茫，那让它有些不忍心，“你得知道人类幼崽是很脆弱的，只要一场低烧就可以要了他们的命，桃乐茜……”
“我……”桃乐茜在说完这个词之后就突然沉默了下来，她知道系统的意思，虽然他们并不知道那个桃乐茜的年龄，但是按照之前那些孩子的平均年龄那么她很有可能位于五岁到十三岁之间，上下浮动也不会超过两岁，只要她能想起那之前的记忆，就代表着真的只是重名。
她低着头看着那几张纸，那些事情她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但同样的，从前的那些事她也根本没有任何印象，她所能想起来的，就只有她独自一人待在犯罪巷里的画面，“我不记得了……”她这么告诉它。
系统听到她的话叹了口气，“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叫桃乐茜？”
“我不知道，”桃乐茜说道，她听到了窗外传来的鸟叫声，那就像是在她的耳边响起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感到一股深深无奈，“当别人问我的名字的时候，我就这么告诉他了……”她最后回答道。
他们去找了蝙蝠侠，或许是因为时间还早的原因他还没有开始夜巡，而是坐在蝙蝠电脑前看着什么东西，红罗宾拿着咖啡杯站在他的身边低下头似乎是在和他说些什么，不过在听到声音后他们很快就停下交谈转头向她这边看过来，那让桃乐茜感觉有些紧张。
“嘿，老大，还有你，红罗宾，我们好久没见了。”她努力拔高声音，想要借此掩盖自己的不安，她不希望他们发现了那些。
她想要像平时一样开始一段新的对话，然后再以一种开玩笑的方式将那张纸条的事情说出来，不过很可惜她失败了，那从他们的脸上的关心就可以看出来。
“我刚刚在整理东西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她移开视线装做自己什么都没看到一样从口袋里将那几张纸拿出来，“我在上面看到了我的名字，我想那大概可能和我有些关系……”
她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向他们解释这个，难道说她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应该是个实验品，就连她体内的关于布鲁斯韦恩的基因都可能只是实验产物？那听上去太过荒谬了。
蝙蝠侠听到她的话什么都没说就从她的手里接过那几张纸，红罗宾则将放在一旁的甜点递给她，那是之前阿福送下来的。
“或许你想要先来些这个？”他说道，语气里带着安抚的意味，蝙蝠侠曾经教导过他在遇到慌乱或者是受了惊吓的受害人的时候应该先去安抚他，在他们冷静下来之后才能获得更多的情报。
“谢谢。”桃乐茜小心翼翼地从他手里接过点心却没有吃，现在她并不太想吃东西。
系统在之前告诉她说它要去翻一下自己数据，它总觉得0219这个代号它曾经在哪里见到过。
“那几张纸是我之前在研究所里撕下来的，当时我看到那个女人从书架上拿下来了这本书翻了好久，我觉得它大概有用想要给你看看，”她小声解释道，“不过我忘记了……”
蝙蝠侠听到她的话叹了口气，他看着他的孩子，她站在那里，神情中带着紧张和不安，还有些许的急躁和迷茫，他不知道那是因为什么，“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和你有关吗？”他问道。
“因为我没有任何关于我监护人的记忆。”桃乐茜回答道，她将自己刚刚和系统的对话以另一种形式告诉给他们，其中还包含了一些自己其他的想法。
她说他们可以去警局的证物室去翻看那些笔记，在查封研究所的时候那些东西一股脑的都被装了进去作为证据，他们还可以去问那些研究员，他们肯定会知道些什么……
她一直在说，将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都告诉他，那就像是另一种逃避，只要自己不停下来那么时间就会一直流逝。
她想起了自己之前在报告上看到的东西，项目，实验，药剂，死亡，还有桃乐茜……
薇拉曾经告诉过她不是所有的父母都爱着自己的孩子，她说这话的时候点了根烟，语气里带着嘲讽。
桃乐茜说自己当然知道这个。如果所有的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话那么犯罪巷里也不会有那么多被抛弃的儿童，也不会有那么对父母将自己的孩子拿去换钱去买酒的事情。
但在某些时候她还是会期望一下她的父母只是因为某些不可抗拒的原因才会将她暂时放在犯罪巷的，等他们过了那段时间就一定会回去接她，而这成为了事实，她的父亲，布鲁斯韦恩，真的将她带了回去
她有了哥哥，有了姐姐，有了弟弟，她有了属于自己的房间，有了吃不完的食物，有了老大送给她的睡衣……更重要的是，她有了爸爸，布鲁斯韦恩，那是她的父亲。
她不敢相信如果自己只是个实验品，如果一切都是假的，布鲁斯韦恩他自己就是个受害者，那么她该怎么办。
她不想，也不能失去这一切。
“等等，桃乐茜，”只可惜蝙蝠侠打断了她的话，他用一种无奈的表情看着她，“我向你发誓我会去调查这件事情的，”他这么说道，听上去就像是一种承诺，“所以你现在能先冷静下来吗？”
“我……”桃乐茜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
“我注意到你刚刚说的是我，”她听见自己说到，“你是不打算带我一起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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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名？这是桃乐茜的第一反应,在这两天里她已经碰到过几次这样的情况了，虽然后面的结果都是在告诉她根本就不可能那么巧，叫这个名字的只有可能是当事人。
她撇撇嘴将那几张纸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相较于她之前在研究所看到资料记录来说，这个会更加仔细一些，她比较偏向于将这个当做观察日记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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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月19日
0219依旧没有醒来，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呼吸微弱得近乎没有，乔说大概这几天她的呼吸就会停止，我感到难过，她是我所参与的第一个项目，我并不想要失败。
xx月21日
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我们为她注射的足够多的药剂，那么那些东西是不是就能让她活过来？我不知道,但是这值得一试,于是我找到了乔，乔听到那个想法的时候说我疯了,他问我是否还记得那些孩子的模样，我当然记得，哀嚎与哭泣直到现在也时常会在我的梦里出现,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不能放弃0219，她是不同的。
xx月25日
说服其他的研究员花费了一些时间,幸好0219依旧等着我在,我握住她的手,喊她“桃乐茜”,乔曾经警告过我最好不要给实验品取名字,他说那会让我投入不必要的感情在上面,当时我还不理解，但是现在……
我低下头看着她，问她想不想要活下去，她没有回答，于是我就当她默认。
xx月28日
她的温度终于稳定了下来，呼吸也开始趋于平缓，乔在看到数据之后兴奋地向我说这是个奇迹，他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孩子可以熬过这个剂量的药剂，他说我立了大功，0219将会成为重点观察对象，他已经想好要怎么让这个实验品在不会死掉的前提下发挥最大的作用。
xx月29日
0219醒了过来，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那是一只山齿鹑，它站在窗台上敲打着窗户，带着好奇，这倒是让我觉得惊讶，虽然这种鸟挺多的，但其实很难见到。
于是我站在门口问她是不是想要出去逛逛。虽然实验品是不能离开研究所的，但我想在经过这一次之后乔他们大概会愿意满足一下她的愿望，对于他们的宝贝他们一向不会吝啬施舍自己的同情。
0219听到我的话只是摇摇头“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史密斯博士。”她这么解释道，脸上带着怎么也遮挡不住的开心，那种从死神的手里逃脱的感觉一向很棒，但前提是，她的未来将不会呆在地狱……]
在看完最后一点之后桃乐茜呆坐在床上，她看着窗外的风景，那里是一大片森林。
迪克在带她来的这个房间的时候向她介绍过那是韦恩庄园的一部分，里面还有一个很大的湖，以往冬天的时候他们还会去那里打猎，不过在达米安回来后就取消了，他在讲到这里的耸耸肩。
系统在一旁解释到达米安是个极端动物保护者，那是他在格雷森警官的社交账号上发现的，虽然他的原话是热爱动物的弟弟之类的。
“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事情吗？桃乐茜。”在安静了很久之后系统突然问道，带着些犹豫，那些东西在它的资料里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就是你在被薇拉捡到之后，或者更早一些时间段的……”
桃乐茜听到它的话愣了愣，她开始顺着它的话回想，在被薇拉捡到前她一直都呆在犯罪巷靠着偷东西来填饱肚子，偶尔的时候还会在那些房子里顺上一点所谓的好东西拿出去和别人交易换取生活必需品。
再小一些的时候因为弱小大多数时候都是跟其他的孩子一起抱团，他们会冒着被打的风险去偷窃那些外地人的钱包换取食物或者是加入□□的机会，那对于他们来说是最好的选择，加入□□就意味着吃喝不愁。
不过她更加偏向于独行，没有食物的时候她会去靠说一些好话来哄那些流莺小姐姐们开心来换取填饱肚子的东西。
“那更早的呢？就是那种类似于谁照顾了你的记忆，在你还不能独自在犯罪巷活下去的时候，”系统说道这个的时候顿了顿，它看着桃乐茜的眼神，她在感到迷茫，那让它有些不忍心，“你得知道人类幼崽是很脆弱的，只要一场低烧就可以要了他们的命，桃乐茜……”
“我……”桃乐茜在说完这个词之后就突然沉默了下来，她知道系统的意思，虽然他们并不知道那个桃乐茜的年龄，但是按照之前那些孩子的平均年龄那么她很有可能位于五岁到十三岁之间，上下浮动也不会超过两岁，只要她能想起那之前的记忆，就代表着真的只是重名。
她低着头看着那几张纸，那些事情她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但同样的，从前的那些事她也根本没有任何印象，她所能想起来的，就只有她独自一人待在犯罪巷里的画面，“我不记得了……”她这么告诉它。
系统听到她的话叹了口气，“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叫桃乐茜？”
“我不知道，”桃乐茜说道，她听到了窗外传来的鸟叫声，那就像是在她的耳边响起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感到一股深深无奈，“当别人问我的名字的时候，我就这么告诉他了……”她最后回答道。
他们去找了蝙蝠侠，或许是因为时间还早的原因他还没有开始夜巡，而是坐在蝙蝠电脑前看着什么东西，红罗宾拿着咖啡杯站在他的身边低下头似乎是在和他说些什么，不过在听到声音后他们很快就停下交谈转头向她这边看过来，那让桃乐茜感觉有些紧张。
“嘿，老大，还有你，红罗宾，我们好久没见了。”她努力拔高声音，想要借此掩盖自己的不安，她不希望他们发现了那些。
她想要像平时一样开始一段新的对话，然后再以一种开玩笑的方式将那张纸条的事情说出来，不过很可惜她失败了，那从他们的脸上的关心就可以看出来。
“我刚刚在整理东西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她移开视线装做自己什么都没看到一样从口袋里将那几张纸拿出来，“我在上面看到了我的名字，我想那大概可能和我有些关系……”
她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向他们解释这个，难道说她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应该是个实验品，就连她体内的关于布鲁斯韦恩的基因都可能只是实验产物？那听上去太过荒谬了。
蝙蝠侠听到她的话什么都没说就从她的手里接过那几张纸，红罗宾则将放在一旁的甜点递给她，那是之前阿福送下来的。
“或许你想要先来些这个？”他说道，语气里带着安抚的意味，蝙蝠侠曾经教导过他在遇到慌乱或者是受了惊吓的受害人的时候应该先去安抚他，在他们冷静下来之后才能获得更多的情报。
“谢谢。”桃乐茜小心翼翼地从他手里接过点心却没有吃，现在她并不太想吃东西。
系统在之前告诉她说它要去翻一下自己数据，它总觉得0219这个代号它曾经在哪里见到过。
“那几张纸是我之前在研究所里撕下来的，当时我看到那个女人从书架上拿下来了这本书翻了好久，我觉得它大概有用想要给你看看，”她小声解释道，“不过我忘记了……”
蝙蝠侠听到她的话叹了口气，他看着他的孩子，她站在那里，神情中带着紧张和不安，还有些许的急躁和迷茫，他不知道那是因为什么，“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和你有关吗？”他问道。
“因为我没有任何关于我监护人的记忆。”桃乐茜回答道，她将自己刚刚和系统的对话以另一种形式告诉给他们，其中还包含了一些自己其他的想法。
她说他们可以去警局的证物室去翻看那些笔记，在查封研究所的时候那些东西一股脑的都被装了进去作为证据，他们还可以去问那些研究员，他们肯定会知道些什么……
她一直在说，将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都告诉他，那就像是另一种逃避，只要自己不停下来那么时间就会一直流逝。
她想起了自己之前在报告上看到的东西，项目，实验，药剂，死亡，还有桃乐茜……
薇拉曾经告诉过她不是所有的父母都爱着自己的孩子，她说这话的时候点了根烟，语气里带着嘲讽。
桃乐茜说自己当然知道这个。如果所有的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话那么犯罪巷里也不会有那么多被抛弃的儿童，也不会有那么对父母将自己的孩子拿去换钱去买酒的事情。
但在某些时候她还是会期望一下她的父母只是因为某些不可抗拒的原因才会将她暂时放在犯罪巷的，等他们过了那段时间就一定会回去接她，而这成为了事实，她的父亲，布鲁斯韦恩，真的将她带了回去
她有了哥哥，有了姐姐，有了弟弟，她有了属于自己的房间，有了吃不完的食物，有了老大送给她的睡衣……更重要的是，她有了爸爸，布鲁斯韦恩，那是她的父亲。
她不敢相信如果自己只是个实验品，如果一切都是假的，布鲁斯韦恩他自己就是个受害者，那么她该怎么办。
她不想，也不能失去这一切。
“等等，桃乐茜，”只可惜蝙蝠侠打断了她的话，他用一种无奈的表情看着她，“我向你发誓我会去调查这件事情的，”他这么说道，听上去就像是一种承诺，“所以你现在能先冷静下来吗？”
“我……”桃乐茜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
“我注意到你刚刚说的是我，”她听见自己说到，“你是不打算带我一起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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