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真凶浮现
第114章真凶浮现
“日期：6月23日；场馆：学生活动中心一楼；活动项目：夏日动漫嘉年华；申请人：动漫爱好者小组。”
这是后勤管理处所记录的一条场馆使用信息。
何家辉闭上眼睛回忆了一番，他记得6月23日，学生会也有一场活动，地点同样是在学生活动中心一楼，活动的内容保护海洋生态环境。
此前的调查当中，重案组已经拿到了学生会近期的活动资料，而由于中间调查到海洋之友，学生会组织的有关海洋保护的活动，何家辉更是重点的留意过。
“我应该没有记错。可是一个场所，怎么举办了两个活动？”何家辉立刻找来了学生会的活动资料。
“6月23日，活动学生中心一楼，学生会举办了保护海洋生态环境照片展，而且还留存了现场的照片。”
何家辉拿起学生会拍摄的现场照片，并没有什么动漫嘉年华的影子。
“学生会的活动资料里，除了有记录，还有现场照片，有图有真相，6月23日，在学生活动中心举办活动的，应该是学生会。
但是物业管理处的资料，记载的却是动漫嘉年华，看来是物业管理处的资料记错了。只是不知道，是一时的粗心，还是故意记错了！”
破案这种事情，任何的细节都不能错过，同一件事情，两份记录却不一样，足以引起何家辉的怀疑。
何家辉立刻开始比对其他活动的记录，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活动，也有记录不一致的情况。
结果最近三个月来，只有6月23日的那次活动，出现了物业管理处跟学生会记录不同的情况。
何家辉立刻找到了马军。
“马sir，你看看这个，6月23日的记录。”何家辉将两份记录递给了马军。
马军接过两份记录看了看，开口说道；“物业管理处的记录写的是动漫嘉年华，学生会的记录则是保护海洋照片展，两边的记录怎么不一致？是其中一方记错了么？”
“学生会有活动的照片，是物业管理处记错了。”何家辉话音顿了顿，接着说道：“我核对了过去三个月物业管理处和学生会的记录，只有这一条是不一样的。”
马军也知道，破案的时候不能错过任何细节，他沉吟片刻后，开口说道：“我们再去一趟中文大学，问个清楚吧！”
……
何家辉与马军，又一次来到中文大学的物业管理处，找到了那位王老师。
何家辉直接拿出了物业管理处的那份记录，摆在王老师面前，开口问道：“王老师，请看这里，你们的这一条记录，与实际情况不符。”
王老师接过记录表格看了一眼：“6月23日，学生活动中心一楼，动漫嘉年华，这条记录有什么问题么？”
“我们调查过，在6月23日当天，学生活动中心一楼，是学生会在举办活动。”何家辉开口答道。
“学生会办的动漫嘉年华？”王老师显然是会错了意。
何家辉直接解释道：“我的意思是，6月23日的学生活动中心一楼，是学生会在举办另外一场活动，而不是这里面记录的，动漫爱好者小组举办的动漫嘉年华。”
“还有这种事情！难道是我们记错了？”王老师皱起眉头，开始回忆起来。他想了小半天，好像想不到相关事宜，便开口问道：“阿sir，那一天学生会举办的是什么活动？”
何家辉开口提醒道：“学生会举办的是保护海洋环境照片展览。”
“保护海洋的照片展览……”王老师沉吟片刻，猛的抬起头来：“我想起来了！两位阿sir，事情是这样的。
我之前跟你们介绍过，学生团体如果想要举办活动的话，需要提前申请活动场地，6月23日的那一场活动，原本也是动漫爱好者小组申请了学生活动中心一楼，作为活动举办地。
但是在活动举办的前一天，也就是6月22日，学生会的人突然找上门来，说他们需要使用学生活动中的一楼，举办一场保护海洋环境的活动。
由于学生活动中心一楼已经批给了动漫嘉年华，所以学生会长就直接找到了我们物业管理处的蔡志翔主任，希望他可以将学生活动中心一楼，批给学生会使用。”
“你说的学生会会长，是陈子烁么？”何家辉开口问。
“对，就是他，我记得当时学生会那个姓方的副会长也一起来了。”王老师开口答道。
“那之后呢？”何家辉继续问道。
“蔡志翔处长认为，保护海洋生态的环境的活动，要比动漫嘉年华更有意义，于是便临时决定，将6月23日学生活动中心一楼的使用权，交给学生会。
由于活动前一天才临时决定的，所以我们忘记了修改记录上的内容，因此在我们这边的记录上，写的还是举办动漫嘉年华。”王老师开口答道。
听完王老师的话，何家辉和马军对视了一眼，看起来前面四位死者的交集点，终于找到了！
何家辉继续问道：“学生活动中心一楼，原本是给动漫爱好者小组举办动漫嘉年华的，现在给了学生会，那么动漫嘉年华该怎么办？”
“要么延期，要么取消喽！”王老师接着解释道：“我们有两万名学生，学校的场馆使用情况，一直是比较紧张的。如果不提前申请的话，的确没有合适的地方再举办动漫嘉年华。”
“我看过最近三个月的场馆申请情况，这个动漫爱好者小组，并没有再申请场馆，也没有动漫嘉年华的活动记录。”何家辉开口道。
王老师则继续解释道：“大概是因为时间不合适吧！六月底还好说，进入到七月以后，各个学生组织的活动都会大幅度的减少。
因为马上面临期末了，大家都要考试，所以要将更多的精力放在学习上，这时候就势必要减少各类的活动，就算举办活动，参加的人也不多。
而考试结束以后，学校又会放暑假，很多学生都回家了，也就没有必要再举办活动了。我猜就是因为这缘故，动漫兴趣小组没有再申请场地。”
何家辉则开口说道：“在活动的前一天，蔡志翔主任将原本举办动漫嘉年华的活动场地，给了学生会，我觉得这对动漫爱好者小组，挺不公平的。”
王老师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道：“其实我也觉得，这事情对于动漫嘉年华有些不公平，毕竟他们先申请的场地，而且我们也批准了，再将场地给别人，是我们毁约。
不过我们的场地确实有限，所以我们的一贯原则是，将有限的资源，投入到更有意义的事情上面。
举办保护海洋环境的活动，能增强学生们的环保意识，还可以吸引到媒体的正面报道，对我们大学的声望也有好处。
若是举办动漫嘉年华的话，也就是爱好者聚在一起互相拍个照，就像是在派对，开心完毕后什么都留不下，这肯定不如举办环保活动充实。
在这方面，我们肯定要做出更优选择，也就只能牺牲一下动漫嘉年华了。”
何家辉大致听明白了，举办环保活动，会吸引到媒体的报道，能为中文大学带来更好的名声。
而举办动漫嘉年华的话，即便是也有媒体报道，舆论肯定也不如环保活动那么的正面。
物业管理处主任蔡志翔，大概是就因为这个缘故，才决定将活动场馆批给学生会。
又或者是学生会用这个理由，说服了蔡志翔。
何家辉接着问道：“你们将场地批给了学生会，那个动漫爱好者小组，难道就没有反对么？”
“他们当然反对啊，但是胳膊哪里拗的过大腿？全校所有物业的使用审批权，都归我们物业管理处管，我们谁批给谁用，就批给谁用，他们反对也没用！”
王老师露出了理所当然的表情，大概是这种事情没少干，随后他甚至有些显摆的接着说道：
“我记得当时那个动漫爱好者小组，还有个人过来跟蔡志翔主任理论，说我们违反契约精神什么的，还在那里背法律条文呢！”
“背法律条文？那肯定是法学院的吧！”何家辉开口问道。
“是法学院的。不过这里又不是法庭，能言善辩有什么用，他还真当自己是大律师了！”王老师开口道。
“这个学生是男性还是女性？叫什么名字？你还有印象么？”何家辉又问道。
“是男性，叫什么来着？记不清了，要是再见到他，我准能想起来。我们学校这么多学生，我哪记得那么多人啊！”王老师开口道。
“是不是叫杨立信？”何家辉立刻问。
“杨立信。”王老师仔细的回忆了一番，然后点了点头：“对，就是这个名字！”
杨立信就是约张兴杰，帮他修电脑的那个人，也是曾经出现在第三个死者刘保锐的案发现场的八个嫌疑人之一。
何家辉与马军对视了一眼，案子查到现在，又出现了熟悉的名字，这或许是一个新的突破点。
……
离开物业管理处后，马军直接开口问道：“你是怎么想到杨立信的？”
何家辉则开口说道：“你还记得我们给张兴杰录口供的时候，他说过杨立信很喜欢动漫，他们在案发那栋楼聊天的时候，谈的也是动漫。
后来我们给杨立信录口供的时候，他也证实了这一点，而且还向你推荐火影忍者。一般人录口供的时候，多少有会有些紧张，往往是警察问什么，就回答什么。
我记得杨立信当时的表现，也有些紧张，但他还是有闲暇向你推荐火影忍者，这说明他对于动漫非常的喜爱，这种喜爱甚至可以让他无视心中的紧张！
既然杨立信对动漫这么的喜爱，那么当动漫嘉年华的场地给了学生会以后，他来找物业管理处理论，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再加上王老师提起，来理论的人是法学院的，这让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杨立信。”
“你说这个杨立信，会不会有问题？他也曾出现在刘保锐死亡的那栋大楼，他会不会是张兴杰的帮凶？”马军开口问。
何家辉想了想，开口说道：“当时录口供时，张兴杰说，他是下午四点半离开那栋大楼的。而杨立信却说，张兴杰是下午四点离开的，后来又说自己没看表，可能记错的。
如果两人是同伙，共同合谋杀人的话，应该会对好口供，特别是时间这种重要的信息，怎么会弄错？所以我觉得两人同伙的可能性，并不大。”
马军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何家辉则继续道：“前三位死者陈子烁、方墨轩、刘保锐是学生会成员，第四位死者蔡志翔是物业管理处主任，而杨立信则是动漫爱好者小组的成员。
看似毫无关联的五个人，却有个共同交集点，那就是6月23日的那场活动。基于这个交集点，我们也应该去查一查这个杨立信！”
……
次日下午，马军带来了杨立信的资料。
“杨立信，24岁，目前在中文大学攻读法学硕士。他的成绩很好，导师也很喜欢他。据说未来很有机会进入到大律所工作，甚至有可能成为大律师。”
马军拿着资料，接着说道：“杨立信没有女朋友，他的社交圈子很正常，基本都是中文大学的学生。
另外就是他比较喜欢动漫，特别是火影忍者。他社交媒体发布的照片里，就有好几件火影忍者的手办。”
“家庭情况呢？”何家辉开口问。
“杨立信的家庭成员有父亲、母亲，还有个正在读大学的弟弟，他的弟弟目前正在英国读书。”马军继续介绍道。
“两个儿子，一个上中文大学的研究生，一个送去英国，杨立信的家庭条件挺不错的啊！”何家辉开口道。
“杨立信的父亲是兽医，开了一家宠物诊所，经济收入还不错，而且前两年炒房还赚了不少钱。现在除了自己的房子之外，还有两套物业收租。”马军开口说道。
在香江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有三套房，一套自住，两套收租，已经算得上是富裕阶层了。
何家辉则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当中。
片刻后，何家辉拿出手机，开口说道：“我去打个电话，有件事情我要确认一下！”
大约五分钟后，何家辉返回了房间，然后开口说道：“我的猜测果然没错，连环谋杀案的真凶，大概率就是杨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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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后勤管理处所记录的一条场馆使用信息。
何家辉闭上眼睛回忆了一番，他记得6月23日，学生会也有一场活动，地点同样是在学生活动中心一楼，活动的内容保护海洋生态环境。
此前的调查当中，重案组已经拿到了学生会近期的活动资料，而由于中间调查到海洋之友，学生会组织的有关海洋保护的活动，何家辉更是重点的留意过。
“我应该没有记错。可是一个场所，怎么举办了两个活动？”何家辉立刻找来了学生会的活动资料。
“6月23日，活动学生中心一楼，学生会举办了保护海洋生态环境照片展，而且还留存了现场的照片。”
何家辉拿起学生会拍摄的现场照片，并没有什么动漫嘉年华的影子。
“学生会的活动资料里，除了有记录，还有现场照片，有图有真相，6月23日，在学生活动中心举办活动的，应该是学生会。
但是物业管理处的资料，记载的却是动漫嘉年华，看来是物业管理处的资料记错了。只是不知道，是一时的粗心，还是故意记错了！”
破案这种事情，任何的细节都不能错过，同一件事情，两份记录却不一样，足以引起何家辉的怀疑。
何家辉立刻开始比对其他活动的记录，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活动，也有记录不一致的情况。
结果最近三个月来，只有6月23日的那次活动，出现了物业管理处跟学生会记录不同的情况。
何家辉立刻找到了马军。
“马sir，你看看这个，6月23日的记录。”何家辉将两份记录递给了马军。
马军接过两份记录看了看，开口说道；“物业管理处的记录写的是动漫嘉年华，学生会的记录则是保护海洋照片展，两边的记录怎么不一致？是其中一方记错了么？”
“学生会有活动的照片，是物业管理处记错了。”何家辉话音顿了顿，接着说道：“我核对了过去三个月物业管理处和学生会的记录，只有这一条是不一样的。”
马军也知道，破案的时候不能错过任何细节，他沉吟片刻后，开口说道：“我们再去一趟中文大学，问个清楚吧！”
……
何家辉与马军，又一次来到中文大学的物业管理处，找到了那位王老师。
何家辉直接拿出了物业管理处的那份记录，摆在王老师面前，开口问道：“王老师，请看这里，你们的这一条记录，与实际情况不符。”
王老师接过记录表格看了一眼：“6月23日，学生活动中心一楼，动漫嘉年华，这条记录有什么问题么？”
“我们调查过，在6月23日当天，学生活动中心一楼，是学生会在举办活动。”何家辉开口答道。
“学生会办的动漫嘉年华？”王老师显然是会错了意。
何家辉直接解释道：“我的意思是，6月23日的学生活动中心一楼，是学生会在举办另外一场活动，而不是这里面记录的，动漫爱好者小组举办的动漫嘉年华。”
“还有这种事情！难道是我们记错了？”王老师皱起眉头，开始回忆起来。他想了小半天，好像想不到相关事宜，便开口问道：“阿sir，那一天学生会举办的是什么活动？”
何家辉开口提醒道：“学生会举办的是保护海洋环境照片展览。”
“保护海洋的照片展览……”王老师沉吟片刻，猛的抬起头来：“我想起来了！两位阿sir，事情是这样的。
我之前跟你们介绍过，学生团体如果想要举办活动的话，需要提前申请活动场地，6月23日的那一场活动，原本也是动漫爱好者小组申请了学生活动中心一楼，作为活动举办地。
但是在活动举办的前一天，也就是6月22日，学生会的人突然找上门来，说他们需要使用学生活动中的一楼，举办一场保护海洋环境的活动。
由于学生活动中心一楼已经批给了动漫嘉年华，所以学生会长就直接找到了我们物业管理处的蔡志翔主任，希望他可以将学生活动中心一楼，批给学生会使用。”
“你说的学生会会长，是陈子烁么？”何家辉开口问。
“对，就是他，我记得当时学生会那个姓方的副会长也一起来了。”王老师开口答道。
“那之后呢？”何家辉继续问道。
“蔡志翔处长认为，保护海洋生态的环境的活动，要比动漫嘉年华更有意义，于是便临时决定，将6月23日学生活动中心一楼的使用权，交给学生会。
由于活动前一天才临时决定的，所以我们忘记了修改记录上的内容，因此在我们这边的记录上，写的还是举办动漫嘉年华。”王老师开口答道。
听完王老师的话，何家辉和马军对视了一眼，看起来前面四位死者的交集点，终于找到了！
何家辉继续问道：“学生活动中心一楼，原本是给动漫爱好者小组举办动漫嘉年华的，现在给了学生会，那么动漫嘉年华该怎么办？”
“要么延期，要么取消喽！”王老师接着解释道：“我们有两万名学生，学校的场馆使用情况，一直是比较紧张的。如果不提前申请的话，的确没有合适的地方再举办动漫嘉年华。”
“我看过最近三个月的场馆申请情况，这个动漫爱好者小组，并没有再申请场馆，也没有动漫嘉年华的活动记录。”何家辉开口道。
王老师则继续解释道：“大概是因为时间不合适吧！六月底还好说，进入到七月以后，各个学生组织的活动都会大幅度的减少。
因为马上面临期末了，大家都要考试，所以要将更多的精力放在学习上，这时候就势必要减少各类的活动，就算举办活动，参加的人也不多。
而考试结束以后，学校又会放暑假，很多学生都回家了，也就没有必要再举办活动了。我猜就是因为这缘故，动漫兴趣小组没有再申请场地。”
何家辉则开口说道：“在活动的前一天，蔡志翔主任将原本举办动漫嘉年华的活动场地，给了学生会，我觉得这对动漫爱好者小组，挺不公平的。”
王老师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道：“其实我也觉得，这事情对于动漫嘉年华有些不公平，毕竟他们先申请的场地，而且我们也批准了，再将场地给别人，是我们毁约。
不过我们的场地确实有限，所以我们的一贯原则是，将有限的资源，投入到更有意义的事情上面。
举办保护海洋环境的活动，能增强学生们的环保意识，还可以吸引到媒体的正面报道，对我们大学的声望也有好处。
若是举办动漫嘉年华的话，也就是爱好者聚在一起互相拍个照，就像是在派对，开心完毕后什么都留不下，这肯定不如举办环保活动充实。
在这方面，我们肯定要做出更优选择，也就只能牺牲一下动漫嘉年华了。”
何家辉大致听明白了，举办环保活动，会吸引到媒体的报道，能为中文大学带来更好的名声。
而举办动漫嘉年华的话，即便是也有媒体报道，舆论肯定也不如环保活动那么的正面。
物业管理处主任蔡志翔，大概是就因为这个缘故，才决定将活动场馆批给学生会。
又或者是学生会用这个理由，说服了蔡志翔。
何家辉接着问道：“你们将场地批给了学生会，那个动漫爱好者小组，难道就没有反对么？”
“他们当然反对啊，但是胳膊哪里拗的过大腿？全校所有物业的使用审批权，都归我们物业管理处管，我们谁批给谁用，就批给谁用，他们反对也没用！”
王老师露出了理所当然的表情，大概是这种事情没少干，随后他甚至有些显摆的接着说道：
“我记得当时那个动漫爱好者小组，还有个人过来跟蔡志翔主任理论，说我们违反契约精神什么的，还在那里背法律条文呢！”
“背法律条文？那肯定是法学院的吧！”何家辉开口问道。
“是法学院的。不过这里又不是法庭，能言善辩有什么用，他还真当自己是大律师了！”王老师开口道。
“这个学生是男性还是女性？叫什么名字？你还有印象么？”何家辉又问道。
“是男性，叫什么来着？记不清了，要是再见到他，我准能想起来。我们学校这么多学生，我哪记得那么多人啊！”王老师开口道。
“是不是叫杨立信？”何家辉立刻问。
“杨立信。”王老师仔细的回忆了一番，然后点了点头：“对，就是这个名字！”
杨立信就是约张兴杰，帮他修电脑的那个人，也是曾经出现在第三个死者刘保锐的案发现场的八个嫌疑人之一。
何家辉与马军对视了一眼，案子查到现在，又出现了熟悉的名字，这或许是一个新的突破点。
……
离开物业管理处后，马军直接开口问道：“你是怎么想到杨立信的？”
何家辉则开口说道：“你还记得我们给张兴杰录口供的时候，他说过杨立信很喜欢动漫，他们在案发那栋楼聊天的时候，谈的也是动漫。
后来我们给杨立信录口供的时候，他也证实了这一点，而且还向你推荐火影忍者。一般人录口供的时候，多少有会有些紧张，往往是警察问什么，就回答什么。
我记得杨立信当时的表现，也有些紧张，但他还是有闲暇向你推荐火影忍者，这说明他对于动漫非常的喜爱，这种喜爱甚至可以让他无视心中的紧张！
既然杨立信对动漫这么的喜爱，那么当动漫嘉年华的场地给了学生会以后，他来找物业管理处理论，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再加上王老师提起，来理论的人是法学院的，这让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杨立信。”
“你说这个杨立信，会不会有问题？他也曾出现在刘保锐死亡的那栋大楼，他会不会是张兴杰的帮凶？”马军开口问。
何家辉想了想，开口说道：“当时录口供时，张兴杰说，他是下午四点半离开那栋大楼的。而杨立信却说，张兴杰是下午四点离开的，后来又说自己没看表，可能记错的。
如果两人是同伙，共同合谋杀人的话，应该会对好口供，特别是时间这种重要的信息，怎么会弄错？所以我觉得两人同伙的可能性，并不大。”
马军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何家辉则继续道：“前三位死者陈子烁、方墨轩、刘保锐是学生会成员，第四位死者蔡志翔是物业管理处主任，而杨立信则是动漫爱好者小组的成员。
看似毫无关联的五个人，却有个共同交集点，那就是6月23日的那场活动。基于这个交集点，我们也应该去查一查这个杨立信！”
……
次日下午，马军带来了杨立信的资料。
“杨立信，24岁，目前在中文大学攻读法学硕士。他的成绩很好，导师也很喜欢他。据说未来很有机会进入到大律所工作，甚至有可能成为大律师。”
马军拿着资料，接着说道：“杨立信没有女朋友，他的社交圈子很正常，基本都是中文大学的学生。
另外就是他比较喜欢动漫，特别是火影忍者。他社交媒体发布的照片里，就有好几件火影忍者的手办。”
“家庭情况呢？”何家辉开口问。
“杨立信的家庭成员有父亲、母亲，还有个正在读大学的弟弟，他的弟弟目前正在英国读书。”马军继续介绍道。
“两个儿子，一个上中文大学的研究生，一个送去英国，杨立信的家庭条件挺不错的啊！”何家辉开口道。
“杨立信的父亲是兽医，开了一家宠物诊所，经济收入还不错，而且前两年炒房还赚了不少钱。现在除了自己的房子之外，还有两套物业收租。”马军开口说道。
在香江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有三套房，一套自住，两套收租，已经算得上是富裕阶层了。
何家辉则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当中。
片刻后，何家辉拿出手机，开口说道：“我去打个电话，有件事情我要确认一下！”
大约五分钟后，何家辉返回了房间，然后开口说道：“我的猜测果然没错，连环谋杀案的真凶，大概率就是杨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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