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误会又大了_穿书后我娇养了五个反派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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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误会又大了

  赫连临玉理所当然地道:“三郎你如今还没什么经验,若是贸然给七杀施针,只怕七杀那身子遭不住。”

  “依我看,三郎不如先拿我做个练手的。反正我身强体壮的,就算你不小心出了什么差错,我也承受得住。”

  裴仪错愕不已。

  她尴尬地笑了笑,正想要开口拒绝,可其他几个男人竟然也行动起来了。

  萧君集麻溜地将外袍一脱,接着三下五除二又脱掉了中衣和里衣,露出白花花的上身来,一脸英雄就义地道:“三郎,你还是拿我练手吧。杜子账一看就是胡人,胡人与我们中原人的体质终究是有所差别的。你给我施针会更有参考价值一些。”

  赫连临玉非常嫌弃地瞥了一眼模仿自己行为的汉人世子,目光中明晃晃地嘲讽道:你个白斩鸡能要点脸吗?

  萧君集实在是没想到这辈子还能碰到一个比他都还不要脸的人。

  他出于涵养没翻白眼,但却鄙夷地瞪了赫连临玉一眼,那脸上的神色明明白白地就是在说:你个虎背熊腰的,看着就跟头棕熊似的,你以为三郎会喜欢你这种样貌的吗?做梦吧!像我这种翩翩贵公子才是京都贵族最偏爱的身材好吗?

  霍渊高高在上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两个情敌在那儿争风吃醋。

  说真的,他很看不起傻大个以及萧浪人的行为。

  可是,这两个情敌都已经脱衣服了,要是他不脱岂不是落了下风?

  就梵音那好色的本性——嘴上说着拒绝,可那眼睛早就看直了,怕是三魂都已经被勾走了两魂儿。

  自己的身材又不比傻大个和萧浪人差——好吧,那傻大个确实身材太叫人羡慕了。但就像萧浪人说的,就杜子账那个魁梧身板绝对不是京都贵女偏好的款好吗?

  自己明明有这么好的条件,若是不赶紧也展示一下身材吸引一下梵音的目光,只怕一切都来不及了。

  想到这里,霍渊终于抛下了那层皇族的羞耻心,板着一张脸宛如要英勇赴死一般,一件一件极为利索地脱掉了自己的衣裳。

  他用十分正直地语气道:“三郎,杜子账过于魁梧,萧君集过于清瘦,只有我的身材与七杀是最接近的。你拿我施针练手,对七杀来说是最合适的。”

  裴仪一双眼睛已经快转不动了。

  三个大佬齐刷刷地在她面前炫身材啊,那胸肌、那腹肌、还有那人鱼线简直都绝了好吗!

  咳咳咳……

  淡定!淡定!

  裴仪压下自己那荡漾的心思,正打算开口拒绝,另一位沉默已久的大佬直接绷不住发声了。

  “我身体好着呢,不需要诸位做样板给三郎练手。”七杀一张俊脸简直就跟染了墨汁一样的黑,语气就像是寒冬腊月的冰块儿那样冷。

  萧君集立马反驳道:“七杀你就别逞强了。你寿命所剩无几,这是我们大家伙都知道的。三郎原本就是出于好意救你,可她毕竟还是个新手,万一你出了什么岔子,三郎她得多自责啊。”

  嘴上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萧君集心里想的却是:开什么玩笑?就许你赤裸着上身勾引三郎,还不准我露一下身材吸引三郎目光吗?个臭不要脸的狐狸精,干了这么不光彩的勾当,还要摆出这么一副无辜的嘴脸,真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赫连临玉开口争辩道:“萧世子这话有理。七郎君,三郎既然为你考虑,那你也得为她考虑一下。她本是好心,那我们就该成全她的好心。你若是不让三郎先练手,她在给你施针时出了什么差错,三郎岂不是这辈子都良心不安?你于心何忍啊?”

  萧君集叹为观止,一脸惊奇又佩服地看向自己身旁的英武情敌。说真的,他完全没想到这世上竟然有比他还能鬼扯的人,这不要脸的程度真是比他都不遑多让啊。

  萧君集突然生出一种他乡遇知己的感觉来,在心里头默默给杜子账竖起了大拇指。

  霍渊也是极为诧异,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这些情敌队伍里真是藏龙卧虎——一个个为了追求他家梵音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那脸皮厚得就跟万丈城墙一样了。

  七杀真真是被堵得没话说——按照杜子账的逻辑,他要是反对三郎拿这些人练手,那他就是自私不顾及三郎的感受。

  可这群人明明就是想趁机勾引他家三郎!

  堂堂七尺男儿为了勾搭三郎竟然一个个脸都不要了——脱了衣服搔首弄姿,太有违君子风范了!还有脸说自己是男人吗?!

  七杀气得很,但又确实不道该怎么回怼,只能阴沉着一张脸以冷冰冰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地凌迟这群不要脸的情敌。

  裴仪默默站在一旁,只觉得周围的雄性荷尔蒙过于强烈,每一个大佬都以实际行动不断挑逗着她那纤细的神经。

  咳咳……

  裴仪内心的小人默默咳嗽了两声,抬手把那鼻血给擦干净了。

  饶是内心已经色相毕露,但她表面上却是八方不动,端的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淑女模样,一脸正直地道:“你们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七杀出事的。”

  赫连临玉还想再劝,但裴仪很坚决地道:“我不会拿你们当样板。你们再这样,我就叫护卫请你们出去。”

  萧君集见话锋不对,连忙改变策略道:“那也没关系。三郎你先给七杀看病,看完后再给我看就行了。我这阵子水土不服,身体可难受了,非常需要三郎你瞧瞧。”

  裴仪看着萧君集这副活蹦乱跳的样子,心说你难受个屁。

  赫连临玉有样学样,立马也道:“我虽然身体康健,但也保不齐有什么不易察觉的隐疾,还望三郎待会儿帮我看看。”

  霍渊虽是满心别扭,但在情敌们都发完言的情况下,他也只能不甘示弱地瞎瘠薄乱扯道:“本王……最近身体有点不适,还请三郎……给本王看看。”

  七杀一张脸简直比最黑的锅底都还要黑了,心里整一个骂骂咧咧:不要脸啊!这群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啊!

  不管怎样,裴仪总算把这群乱吃飞醋的男人给安抚下来了,她终于可以坐到床边安安静静地给七杀进行针灸治疗了。

  施针过程比想象中漫长得多。

  人体穴位精密又复杂,一针扎下去稍稍一偏离位置就可能后果不堪设想。

  裴仪精神高度集中,虽说理论上施针并不需要太大的力气,但她额头上还是不知不觉中渗出汗来。

  赫连临玉见此情形,一声不响地就拿起汗巾走了过去。然而,他一脚还没完全迈出去,胳膊就被人给抓住了。

  “你要干什么?”萧君集低声问道。

  赫连临玉理直气壮地道:“我给三郎擦汗。”

  萧君集满脸不赞同,压低声音指点道:“三郎现在全副精力都在七杀身上,你突然走过去给她擦汗,万一惊吓到她了怎么办?到时候,她一个受惊,手上的针就偏了那么一点,万一就闹出人命来了怎么办?”

  赫连临玉想想也有道理,他看向这个白斩鸡情敌,皮里阳秋地笑道:“看不出你还有点好心肠啊。”

  萧君集毫不矜持地自夸道:“我这人最大的品质就是善良。”

  霍渊满脸不屑,内心的小人直接一个白眼翻上了天。虽然他搞不懂为什么萧浪人会这么好心地希望七杀别出事,但直觉告诉他,萧浪人做这些绝对是别有目的。

  事实上,萧君集也的确是有自己的算盘。

  在他看来,如果七杀被裴仪给医死了,那裴仪肯定会因为愧疚而惦记七杀一辈子。

  要知道,一个活人是没法跟一个死人比的——死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对逝者总是宽容的,而且时间越长就越容易想起逝者的好。

  如此一来,七杀在三郎心中的地位就真的无人可撼动了。

  萧君集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

  屋外,有仆人透过窗户瞧见了屋内的光景,顿时惊掉了下巴,按捺不住地就去找自己的小伙伴分享这一新发现。

  “我的天呐,咱们县大老爷大白天的和三皇子、萧世子、杜郎君、七郎君几个在屋里胡天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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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可能吧?咱们裴大人好这口?”

  “咱们三爷还真就好这口。兄弟,我给你说,真没啥好稀奇的。除夕那晚,我们三爷就已经和三皇子、七郎君、杜郎君几人玩过四人行了。今天你看到的这个算是小场面啦。你跟三爷跟久了就会发现,三爷就算同时和多少个美男子一度春风都不稀奇。”

  “这……也太夸张了吧?裴大人一次性和这么多人好,他身体吃得消吗?”

  “怎么会吃不消?哥们儿你是不知道,我们三爷以前在临河县的时候就经常玩五人行。”

  “五人行?!”

  衙役们惊呆了,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张开自己的一只手比出了五个手指头。

  “对啊。那会儿,府上的杜衡郎君、荀欢郎君都在,再加上七杀郎君、三皇子,再加上三爷这个总领头的,不就正好是五人行嘛。”

  “三清祖师爷哦!裴大人一夜驭四夫,这身子怎么受得住哦?这……”这人说到此处将声音压得极低,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神情问道,“裴大人第二天还能下床吗?”

  “嗐,你也太小看我们三爷了。除夕那晚,三爷一人驭三夫,把七杀郎君、杜子账郎君还有三皇子那可是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仆人甲满脸暧昧之色,声音蓦然压得更低了,荡漾地笑着继续道,“你知道吗,他们那晚还要了漱口水,那玩得叫一个畅快。”

  府衙众人露出极为艳羡的神情来,有人很是感慨地羡慕道:“裴大人这小日子也太舒心了……”

  “那可不?我们三爷过日子那叫一个讲究——尤其是在美人这一道上,三爷可是眼福大饱,口福也大饱,真真是风流快活赛过活神仙。”

  不只是县衙里的人在议论裴仪的风流韵事,就连远在京都的深宫大院也在谈论裴仪的风流逸闻。

  “陛下。”魏公公心情复杂地禀报道,“探子来信说,萧世子在万寿县绊住了,暂时脱不开身。”

  老皇帝眉头微蹙,很是嫌弃地问道:“萧君集为何会去万寿县,又为何会被绊住脱不开身?”

  魏公公脸色变得十分复杂。他瞟了眼坐在老皇帝身旁的乐平公主,犹豫着没有开口。

  老皇帝明白魏公公这是想避开乐评公主的意思,但他还是道:“你尽管说便是。”

  魏公公脸色很不自在,压低声音很是别扭地禀报道:“探子说,萧世子是专门去万寿县探望裴家三爷的。两人遇上后就情难自禁,如今萧世子都还呆在万寿县县衙里,说是下床都成问题。”

  魏公公说完这话就悄悄去瞄乐平公主的神色。他哪能不知道乐平公主如今心里还惦记着裴家三郎啊?

  所以说这些话的时候,魏公公真是心里叫苦,生怕这位暴脾气的公主一个不高兴就动手收拾他了。

  乐平公主现在的确是很不高兴,而且十分震惊。

  她虽然知道京都贵族圈子里男风盛行,也知道有的人玩得很野以至于下床都成问题——可真当这些事情全都发生在裴仪身上的时候,乐平公主就觉得难以接受了,脸色自然也是极为难看了。

  “这怎么可能?”乐平公主觉得自己耳朵都受到了污染,她气鼓鼓地反驳道,“裴三郎说了,他已经戒了男色,怎么可能让萧家世子连床都下不了?我看这是有心人故意抹黑陷害裴三郎!”

  老皇帝心说,闺女的这话自然是站不住脚的,派出去的探子都是绝对忠于大周的,怎么可能故意去抹黑裴三郎呢?

  再说了,裴三郎年轻精力旺旺,直接让萧世子连床都下不了了,这算什么抹黑陷害呢?这不是在夸裴三郎体力技术都是上上乘吗?

  老皇帝心里吐槽到飞起。

  再一想到他这个宝贝闺女竟然心里还惦记着裴仪那个短袖之徒,老皇帝就心头很不舒服,有意就要借这次的好机会让他家闺女对裴仪彻底失了兴趣。

  于是乎,老皇帝摆出一副兴致勃勃的神情来,轻笑着反驳道:“怎么就没可能呢?一个人也就只有嘴上说说‘戒了男色’,实际上——只要他是个爱好男色之人,这是怎么戒都戒不掉的,稍微给他点甜头他就会现原形。不过,朕是真没想到啊,萧世子竟是与裴三郎有这等关系么?”

  魏公公在老皇帝面前伺候多年,一听老皇帝这语气,再瞧了瞧老皇帝的神色,魏公公便知道了——陛下这是希望他能多说一点裴三爷的风流韵事,好叫乐平公主彻底打消了对裴三爷的意思。

  有了这层领会,魏公公说话也就轻松了起来。

  他尴尬地笑道:“据探子查证说,裴三爷老早就和萧世子打得火热。萧世子前阵子原本在议婚,可他一心只有裴三爷,最后竟是直接将这门亲事给搅黄了。”

  乐平公主呆若木鸡,一时间震惊竟是多于愤怒。

  她那天在闻喜宴上已经见识过裴仪的风采,自然也知道裴仪有多受那些俊男靓女的喜爱。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裴仪竟是魅力已经大到了这种地步——叫人家一个男儿郎连亲都不想成了。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乐平公主真是觉得自己的下巴都惊得要掉到地上了。

  老皇帝也很是惊讶,他那张一向很克制情绪的脸上竟然也罕见地出现了夸张的大表情——眼睛都微微张大了,嘴巴也微微张大了,显然是惊讶惨了。

  老皇帝自己都好男色这口,自然很清楚京都好男色的贵族不少。

  可是,好男色就好男色,这并不影响这群贵族男子娶妻生子啊。

  由此可见,这萧家世子竟然为了裴家三郎连亲事都推了,还真是脑子不清醒啊——就这么一个满脑子都是风花雪月的人哪里配当一个大家族的世子爷啊?

  老皇帝虽然还没有见过萧君集本人,但心里头已经开始默默瞧不起这个年轻人了。

  老皇帝那一张虽有了岁月痕迹但仍旧英俊的脸庞上浮现出了嫌弃之色,语气里也是浓浓的嫌弃。他道:“这萧世子太不理智了,就为了裴三郎竟是连自己的婚事都不顾了。裴三郎也是脑子不清醒,而且心肠也不见得好——他有劝萧世子不要拒绝成亲吗?”

  魏公公心说探子的信上怎么可能说得这么清楚?

  人家就只说了裴三爷和萧世子有一腿,而且这两人老早就认识了,接着又略略提了晋州萧家世子爷拒绝了相亲对象而且流言满天飞。

  就这点事情,能禀报的,他都已经禀报了,还能再抠出个什么新字眼来呢?

  不过,魏公公就是魏公公。

  他早就摸透了老皇帝的心思,知道老皇帝现在就是不遗余力地在抹黑鄙视裴家三爷,所以自己只要顺着皇帝陛下的话往下说就好了。

  这般想着,魏公公心中就有了把尺子也有了根线。

  他大着胆子胡说八道:“信上没有细说,但看信上那意思,裴三爷恐怕没有阻止萧世子拒绝成亲。”

  乐平公主听到这话,心里头甭提有多气了,暗骂裴仪就是个骗子,明明给她说已经戒了男色,背地里却跟男人打得火热。

  “裴仪真是太自私了。”老皇帝瞧见自家闺女面有愠色,深觉此刻就是让闺女不再迷恋裴家三郎的好时机。

  老皇帝赶紧加了把火,集中火力继续炮轰裴仪道,“他就为了自己的一时之快竟是连萧世子的婚姻大事都不顾了!”

  “他难道觉得自己还能给萧世子开枝散叶不成?”

  “人萧世子那是晋州萧家的世子爷啊,是将来光耀萧家门楣的人物——裴仪就这样祸害人家,这萧世子以后在萧家还怎么立得起来啊?”

  老皇帝振振有词,说出这些话时,心中也是极为得意,暗想这下子他的宝贝闺女怎么也不可能对裴家三郎还有兴趣了。

  乐平公主果然脸色更为难看了,但她嘴上也没说什么,只是一个人默默坐在那里生闷气。

  老皇帝太清楚自己的这个闺女了——只要闺女不张口好好骂一通裴仪,那就说明他闺女还对裴仪心存幻想。

  老皇帝心里那个气啊,暗道裴仪都已经成了这幅样子了,怎么他家一顾就是舍不得放手呢?就这么个断袖“娶”回家去有什么用呢?他们皇家可不要这么行事出格的驸马爷。

  思及此,老皇帝继续满怀恶意地批评道:“裴仪实在是太没有大局观念了。”

  “这次,朕特意召晋州萧家世子入京。”

  “萧世子已经和他见了面,朕就不信裴仪不知道萧世子有皇命在身。”

  “可是,你看看这裴仪,竟然还是这般有恃无恐,竟然让萧世子如今连床都下不了了。”

  “萧世子自然一时半会儿就来不了京城了——你说裴仪这不是坏了朕的事儿吗?”

  老皇帝一双浓黑的剑眉深深皱到了一起,似乎是忧愁极了,就连每一根眉毛都是戏,好像都在卖力地说:你看看那个裴仪多不要脸!明明知道朕急着召萧世子入京面圣,可裴仪竟然还敢把人家萧世子给折腾到下不到床来。

  乐平公主听到这一通指责,心里实在是相当不是滋味。

  她没法保持沉默了,人也没法继续装冷静。

  “这事儿怎么就怪裴仪了呢?”乐平公主愤愤然地反驳道。

  她毕竟是个小女儿家,好不容易真的动一次真情了,哪里能轻易承认自己是看走了眼?

  她又哪里能接受别人诋毁她的心上人——就算那个说出诋毁之言的人是她自己的亲生老子都不行。

  “万一是那萧家世子不要脸地勾搭裴仪呢?”乐平公主怒不可遏地驳斥道,“这人本就是个没章法的,连婚事都拒了,可见他有多迷恋裴仪。”

  “这次,萧世子明明皇命在身,还专门绕路去探望裴仪,这勾搭的心思还不昭然若揭吗?”

  “他就是馋裴仪这个人!就这么个不要脸的人死命地往裴仪跟前凑,裴仪一个正常的男人又哪里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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